第四百二十七章 巨头会晤(二合一)_三国之袁家我做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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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二十七章 巨头会晤(二合一)

  荆州,襄阳刺史府。

  自打荆州兵从中州的汝南回师之后,刘备便变得有些qíguài,他整日将zìjǐ关在了府邸的内宅里,任凭谁来也不见,就算是关羽和张飞这两个结拜兄弟来找,他也是藏匿府邸之中,以风寒体乏为由,少有相待。

  当然,这其中也是有例外的人。

  有两个人依旧每日nénggòu进府见到刘备,这两个人不是别人,正是他的正副军师二人,诸葛亮和庞统。

  对于这件事,关羽和张飞的意见挺大,当初在涿郡,哥仨儿一个脑瓜子磕在了地上,时至今日yǐjīng是二十五年了,大哥有shíme事都是一向先与这两个弟弟商量,无论是公事私事都无所不谈,外人无从插足!

  说点**的,就连刘备一宿夜生活能有几次,一个月哪天威武哪天软蛋,关张二人都比刘备的两个夫人qīngchǔ。

  总之一句话:就是刘备一撅屁股,关张二人就能zhīdào他拉shíme屎。

  可是此一番刘备拉屎,关张二人却是闻不着味了,反倒成诸葛亮和庞统替他们去尝,所以关羽张飞有点不太乐意。

  其实这也méiyǒu办法,因为此番缠绕刘备的事情绝不是跟关羽和张飞商量就能让zìjǐ明悟的。

  事到如今,下一步具体应该如何行动,唯有孔明和庞统nénggòu成功的替zìjǐ解围了。

  刘备深府宅院内的密室之内,刘备和孔明,庞统围成了一个小圈,三个人此刻的神情都十分严肃。

  少时,还是由刘备zìjǐ打断了这中间的尴尬。

  “唉,万万méiyǒu想到,备此番méiyǒu让别人,却是让陛下给算计了。陛下不来荆州,反走东都洛阳……这分明就是信我不过,二位军师,你们说这事当如何是好?”

  孔明摇摆着羽扇,闻言亦是苦笑:“主公不必如此苦恼,主公误算了陛下,亮和士元又何尝不是误算了元直呢……万万méiyǒu想到他居然会为天子进言东迁洛阳,看来这几年的shíjiān,他已不是当初简单在荆州与我等为友的那个挚友了。”

  刘备长叹了口气,接着又摇了摇手中的一简书信。道:“天子回洛阳了,地处三家交汇之处,其意二位先生当初也对备分析qīngchǔ了,这步棋很是厉害……只是如今袁尚又派来使者,邀备与曹植共同前往洛阳朝贺天子……”

  说到这里,刘备苦笑了一下,道:“当然,这朝贺的实质,二位军师也是很qīngchǔ的。你们说,袁尚邀备,我是去,还是不去?”

  诸葛亮摇摆着羽扇méiyǒu说话。庞统则是开口道:“去不去,这各中利弊主公都qīngchǔ,某家只想问主公一句,主公若是要去。能过的了zìjǐ这心中一关吗?”

  庞统这话的意思是,你刘备乃是一直以匡扶汉室,辅佐天子为名头纵横天下的。此番若是去配合袁尚欺负天子,别的不说,你zìjǐ心中的这道坎能过吗?

  刘备闻言,低头苦叹不言。

  说实话,刘备这么多年纵横天下的最大资本,不是zìjǐ的能力,不是zìjǐ的兵力,不是荆楚的地盘,不是卧龙凤雏之智,更非关张之勇。

  凭借的,是他皇叔的帝胄身份!这是一杆大旗啊!单论名头,甚至比袁尚四世三公之后还要高。

  可是现如今,天子一旦自立,那他这皇叔算shíme?

  天下的向汉之士若有报国之心,又该去投奔谁?是投奔天下共主的天子刘协,还是来投靠他这个皇叔?

  说实话,zìjǐ是刘家人,天子也是刘家人,不到万不得已的shíhòu,zìjǐ是真不想跟天子掰脸!

  只是天子这么一闹腾,zìjǐ立于天下的优势顿时荡然无存!流离失所了这么多年,好不róngyì占据了汉江之地,又聚拢了这么一批谋臣猛将,正是甩开膀子干一番大事的shíhòu,偏偏……

  此番若是不响应袁尚的号召,zìjǐ这个汉室帝胄从此就不值钱了。

  长叹口气,刘备摇了摇头,轻叹口气,道:“天子bìjìng还是年轻,许多事非zìjǐ能做的主也,我身为皇叔,有shíhòu不得不去替陛下代劳……”

  诸葛亮和庞统互相对视了一眼,已是míngbái了刘备此言之言。

  果然,主公还是要响应袁尚的号召了!

  “只是……”刘备的话头一转,露出苦楚道:“只是,我此番一去,便是与贼同谋,共同对付陛下,传将出去,备这一世英名……”

  庞统想了想,言道:“某家有一法,可开解主公的忧虑,主公此番去会合袁尚觐见天子,实为……咳,实为有些悖逆……但名义上可以以“护王驾,保三辅”的勤王大义为名,并将此名号传遍三军,并传檄天下,已正主公清名!”

  刘备闻言点了点头,犹豫的将头转向了诸葛亮。

  诸葛亮无奈的点了点头,示意刘备目前情况只能如此。

  刘备郁闷的长叹口气,苦涩言道:“孝景皇帝之时,七王之乱以“清君侧,诛晁错”为名为祸天下,想不到今日,备竟又以“护王驾,保三辅”的名头进兵洛阳……想我刘备一生以扶汉为名,到头来竟沦为了吴王刘濞之辈,真是可悲可叹也……”

  “…………”

  天子占据了洛阳之地,袁,曹,刘三家各自回兵,约定在宛洛的三关道口相见。

  袁尚将屯扎在黎阳的兵马派遣回了邺城,并让田丰,沮授,郭图,逄纪等重臣回去主持内务,他发一道急令桌张燕限时剿灭昌豨和商曜在太原的叛乱,zìjǐ领着亲信司马懿,用马超,庞德两员大将为亲信,点精兵三万前往宛洛三关道口相见曹植和刘备。

  兵马入了并州,刚过谷峥口,就碰见了袁买和邓艾两人灰头土脸的领着兵马,垂头丧气的而回。

  二人遇见大军。并入其中,两个小子入帅帐拜见袁尚,细说前事。

  却是在洛阳以东袁曹两方与天子亲军的交战中,袁曹本来是占据了上风,不想却tūrán杀出一员猛将,神威无匹,连败文屠,典满等人,震慑两方军卒。

  曹冲,袁买等人见那人神勇。心中忐忑,怕那家伙一发威,来个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,把zìjǐ给宰了,就不敢恋战,只得鸣金收兵,灰头土脸的各自败兴而归。

  袁买和邓艾进了帅帐见了袁尚,从头到尾,将所有的事情给他叙述了一遍。只把袁尚听得笑喷了。

  等两个小子诉说完后,袁尚眨巴眨巴眼,好奇地问道:“这么说来,你们这一行。天子没接到不算,却将玉玺打个稀碎,还碰到了一个会百鸟朝凤枪的猛将?”

  邓艾点头道:“正、正是!”

  袁尚身边,司马懿qíguài道:“据闻枪神童渊年事已高。隐居多年,他膝下有三个弟子,大弟子张绣和赵云皆在我河北帐下。那二弟子张任听张绣说乃是在蜀中刘璋那里为将,怎么tūrán又冒出来这么一个东西?”

  袁尚摇了摇头,道:“虽然不zhīdào这家伙从哪旮的石头里蹦出来的,不过也没shíme大碍,自我从军开始,敌对过的猛将不知凡几,不是被招降了就是被干翻了,凭空多他一个两个也不打紧……我比较在意的是玉玺。”

  司马懿闻言不由得一愣:“玉玺,主公对那种东西,也有兴趣?”

  袁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向往,道:“当然了,千古流传的和氏璧啊,就活活让这几个小子给祸祸碎了,若是囫囵个的拿回来卖,你说得这值多少钱?”

  司马懿脸色顿时闪出一丝惊异,呆愣了半晌,赶忙躬身施礼,话语中充满了浓浓的敬佩之意。

  “天下之人,念玉玺大宝而欲称王的野心家不知凡几,唯有主公念叨此物之时而是为了往外卖……这得是多高境界的国贼才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啊?属下对主公,真是一百个佩服!”

  袁尚无奈道:“可惜啊,碎了……”

  袁买四下瞅了瞅,接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,递给了袁尚,低声道:“三哥,你看这是shíme?”

  袁尚低头一瞅,奇道:“是shíme?”

  袁买嘿嘿一笑,道:“是那玉玺的碎片,曹冲那小子见此物已碎,拿这些碎片回去,怕曹植骂他,又怕徒增笑柄,就没跟小弟争,小弟一个渣都没剩,全让我拾到回来了!”

  袁尚闻言先是一惊,接着脸上顿时露出了深深的喜悦。

  “好孩子,果然会过日子!yīdiǎn也不败家啊……真吾弟也!这碎片子拿的好!méiyǒu肉吃,咱喝口汤也行啊!”

  说罢,袁尚转头对司马懿道:“赶明儿回邺城,派人四下问问,看看那些有钱的富户和豪强有méiyǒu喜欢收购宝玉碎片子的,贱买高卖,统统出售,想办法敲他一笔!”

  司马懿浑身一个冷颤,低声道:“主公,这可是玉玺!国家大宝重器,你还真敢卖啊?”

  袁尚眉目一挑:“zuǒyòu都碎了,你还能瞅出这是玉玺吗?留着又不能当饭吃,不卖留着占dìfāng!”

  司马懿眼珠子一转,低声道:“此番前往洛阳,我那不成器的结拜兄弟蒲元,也随军在侧,主公不妨把这些碎玉交给他,让他如此如此……”

  说罢,将嘴附在袁尚的耳边低语了一番。

  袁尚听了半晌,接着慨然点头,暗道:“此计甚妙哉……你比卖玉玺还欠抽,我若是陛下,舍了一身龙袍不要,也得跟你拼命到底。”

  几日之后,袁尚的兵马抵至宛洛三关道口,此时曹植的兵马和刘备的兵马皆yǐjīng抵达,三方不约而同的以三关道口为中心,各自后退五里,依凭着西,南,北三个方向安营扎寨,设栅栏安拒马,在正中留出一个空当原野,用以三方会晤之用。

  íme掩饰准备都méiyǒu,而曹植和刘备对于此次的行动还是很顾忌的。

  刘备在军前打出了“护王驾,保三辅”的旗号,曹植则干脆把进京朝贺的仪仗队都摆出来了,甚至还准备了许多的供奉礼品,用以塞堵天下人的悠悠之口。

  袁尚zhīdào了不由冷笑,对他们的这种掩耳盗铃之举很是无可奈何。

  抵达之后,袁尚几乎都没喘气歇着,立刻派遣使者下帖,邀请刘备和曹植在三方正中的平原会晤。商谈一起前往洛阳见驾的大计。

  会面之地就在三方营盘正中的原野之上,其间甚至连个帐篷都没搭建,天下引领风骚的三大诸侯就在这个dìfāng见面会谈。

  自打十八路诸侯讨董之后,袁曹刘三方主脑这么齐刷的一同到场,如此盛壯还真就是第一次。

  原野之上,三路兵马齐齐来至,各自占住阵脚,然后便见三大巨头各自领着手下护卫来到场中空地相见。

  “曹丞相,刘皇叔。久违,真是久违了!”袁尚笑着冲二人拱手见礼。

  刘备看了袁尚一眼,接着又打眼端详曹植。

  袁尚算是他的老熟人了,但曹植跟他此次还真就是第一次相见。

  打量了一会。刘备不由得真心感慨而叹。

  “二位贤侄丰神俊秀,袁卫尉气势不减昔年,曹丞相气度雍容,更甚乃父!备看二位贤侄年轻英雄。再顾影自析,方才感到岁月催人,备是真的老了啊。”

  曹植微微一笑。道:“玄德公过谦了,公乃当世英雄,天下谁不敬仰,谁不佩服?当年家父亲口言之,数天下英雄谁敌手,唯有曹孟德与刘备而已!家父坠于玄德公之手,现在正是植励精图治与玄德公一决雌雄的shíhòu,公若是言老,岂不坏了小侄这一番苦心吗?”

  刘备闻言暗自感慨,曹植这话中隐含机锋,内敛十足!

  这也难怪了,曹操败于袁尚,但却是丧于zìjǐ之手,曹植无时无刻不想杀zìjǐ报仇,怎奈时事所逼,他不能轻易动手……

  不过面对杀父仇人,这小子却依旧nénggòu如此镇定自若,曹操的儿子,也算不俗啊!

  袁尚清了清喉咙,打断了二人的针尖麦芒,道:“玄德公,曹丞相,袁某此番邀请您二位来,想必二位都míngbái我是shíme目的吧?”

  刘备抚须不语,曹植则是缓缓点头。

  袁尚感慨道:“天子离开许昌,重回洛阳还驾新都,此事事关重大,咱们三个都是朝廷重臣,又是外藩重器,值此非常时刻,又焉能不来呢?”

  刘备和曹植一起点头,附和道:“不错,不错。”

  袁尚笑了笑,继续道:“所以呢,在这非常时刻,我希望咱们三个nénggòu摒弃前嫌,将个人的恩怨暂且都放下,做到齐心协力,同心同德,其乐融融,风雨同舟!”

  刘备和曹植点头感慨:“袁公此言在理!”

  袁尚继续总结道:“,所以让我们抱以积极的心态、坚强的意志和充沛的精力,团结友爱,携手共进,一起努力前往洛阳,以最饱满的状态……去逼宫!”

  这话一说完,只见跟随在三大巨头身后所有的兵将皆是面色大变。

  而刘备和曹植则是身子一歪,差点没一起从马背上摔下来。

  场中的气氛一shíjiān变得非常的尴尬,众人你瞅瞅我,我瞧瞧你,脸红脖子粗,一个个都袅悄的将脸转往别处。

  刘备直起身子,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严肃的给袁尚纠正话语中的错误。

  “袁卫尉,你怎么可以用‘逼宫’这两个字呢?逼宫是shíme人干的?那是叛逆才干的事!咱们都是忠臣!是大汉的忠臣,是天子的忠臣!忠的不能再忠了!咱儿三个今日在此相聚,为的是勤王!是护驾!是朝贺!这种举动是正义的,是良善的,是问心无愧的!如何能用逼宫这种大不敬之语呢?”

  曹植亦是忙不送迭的点头:“就是就是,辅助天子,匡扶社稷,乃吾辈之本分!咱们这次见驾,乃是忠义之举,忠义的没边了!我认为这绝对跟逼宫yīdiǎnguānxì都不沾,再说了,这天下谁要是敢逼宫,我曹植第一个跟他掰脸!袁卫尉,你可不能口无遮拦,弄歪了咱们此番见驾的目的啊!传出去让人笑话!”

  袁尚无奈的叹了口气,这两个家伙,自欺欺人,连来此的真正目的都解释的七零八碎,驴唇不对马嘴的。

  “二位,咱们各领三万人来此,不算是逼宫,算shíme?”

  刘备和曹植对视了一眼,异口同声的开口道:“勤王护驾!”

  袁尚伸出了一根大拇指头,道:“二位果然忠义……好吧,就算是勤王护驾。”

  听了这话,刘备和曹植的心头都有些冒火。

  袁尚这混帐,你瞅瞅他怎么说话呢?shíme叫算是。

  “不知二位此番,打算怎么勤王护驾呢?”袁尚笑着看二人道。

  刘备闻言顿时一塞,曹植则是低下头去,显然对于这件事都没曾往深里细想过。

  袁尚无奈一叹,当婊子还要竖牌坊也就算了,两个人扭捏的连怎么“勤王护驾”都没弄qīngchǔ,一盘散沙似的,怎么nénggòu达到目的呢?

  这就是太要脸了,活的真累!

  想到这里,袁尚笑了笑,道:“既然二位对于此番勤王护驾还略有羞涩,那就由在下先说一下我方此次应该如何如何护驾,给二位提个醒,也算是点拨点点拨,你们看如何?”

  “…………”(未完待续……)

  PS:五千字,算二合一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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